終究,雲伊還是在眾人面前拿回雲尚的骨灰,而其他人也隨之散去。
雲晴雅的妥協也是雲父告訴她事情的嚴重性,如果一直僵持下去,受害的只能是雲家,即便雲晴雅不願意,還是不情不願的把骨灰交到她手裡,然後惡狠狠的瞪了她一眼。
「你怎麼來了?」
他沒必要幫她,A市隱藏玩家,竟讓雲家也有所懼怕。
「休息夠了?
可以回去工作了?」
祖鉞悶哼了一聲,剛準備回去,身後卻傳來聲響。
「雲伊。」
溫柔的男聲,她不用回頭也知道是誰。
她轉頭,看到顧浠辰,因為很久沒見,對祖鉞輕聲細雨的說等她一下,然後徑直走向顧浠辰。
「浠辰,別來無恙。」
對顧浠辰,她曾複雜的分不清自己的感情,哪怕她生在雲家,有的時候也覺得自己不配,長期以來,他們之間的曖昧不清卻讓雲晴雅對她憎惡。
顧浠辰寵溺的眼神,輕撫她的髮絲,對祖鉞,這個突然出現在雲伊身邊的人,感到驚訝。
「雲伊,別靠近那個男人。」
輕柔的話語讓人容易沉溺,祖鉞也看出顧浠辰對雲伊的愛慕,心中有些不爽。
大步走了過去牽住雲伊的手。
「我沒事。」
她微微低頭,陽光打在他倆身上莫名的和諧讓某人很是不爽。
「你幹嘛!」
手被握住,雲伊下意識的躲開,激烈的反應讓祖鉞更加不爽,憑什麼那個男人可以碰她,而他,雲伊卻有如此反應,她就那麼討厭自己嗎?
儘管如此,他還是強硬的抓緊她的手。
「顧先生,如果沒什麼事,我們就先回去,不打擾你了。」
「你要是不想死,就別給我掙扎。」
祖鉞附在雲伊耳邊輕語,只有兩個人能聽到的音量。
看着兩人似在親熱,顧浠辰有些難過,畢竟自己喜歡雲伊,還沒來得及向她表白,她身邊就出現其他男人。
被祖鉞一說,既覺得莫名其妙,又沒辦法只能聽從,尷尬的對顧浠辰笑了笑。
「那個,浠辰,我今天還有事情,有什麼事情以後再說吧。」
雲伊僵硬的臉,手挽着祖鉞,轉身便離開。
「雲伊…」
身後,他叫着她,只是雲伊沒有回頭,她能感受到祖鉞莫名的怒意。
雲晴雅剛換完衣服從樓上下來就看到這一幕,只是天助她也,只是,她本以為雲伊這樣的人就算勾搭也不會是祖家這樣的大人物,看來自己還是小看她的狐媚。
「浠辰哥,我就說這半個月雲伊不回家是在外面勾三搭四吧?」
她貼在顧浠辰的身上,而他的目光一直看向剛走不遠車子的方向。
「父親也勸她回來了,如今她高攀了祖家,怕是我們的罪不起的。」
雲晴雅的煽風點火讓他心中備受煎熬。
「我們進去吧。」
車子已經消失的無影無蹤,看來,只能下次再問個清楚。
雲伊不想傷害顧浠辰,可事與願違,祖鉞能輕而易舉的幫助她,也想瞬間讓她下地獄,這樣變幻莫測的男人留在身邊,想想都讓人後怕。
可只是儘管這樣,祖鉞還是覺得他們含情脈脈,怒氣壓制不住的來。
車上,兩人氣氛及其尷尬,雲伊也不知道哪裡惹到他,也已經聽從他的話跟顧浠辰保持距離,到底還有哪裡讓他不滿意?
明明今天自己已經請過假,她感激他幫了自己拿回弟弟的骨灰,只是,現在他是鬧哪出?
眼神深邃,讓人看不透。
「下車。」
強硬而又冰冷的聲音讓雲伊有些心寒。
本想好好休息今天就算過去了,只是….
沉重的腳步,急促的呼吸讓雲伊有些驚恐。
血腥的眼瞳,挺拔高大的身體直接墜入床上,壓倒在她身上。
過快的動作讓她還沒來得及反應,嘴便已經被堵住,瘋狂的撕咬讓雲伊感覺到疼痛不已,不像上次般的柔情,他在她的蝴蝶骨上狠狠的咬了一口。
「疼!」
祖鉞絲毫不顧及她的呼喊,直到現在他也不知道自己在氣什麼,是因為雲伊跟別的男人曖昧不清嗎?
不,不是,他只想需要她解決生理問題。
雲伊強忍眼角的淚,從他壓到自己身上的那一刻,她就恐懼極了,與上次不一樣的害怕。
所有的細胞都在排斥着祖鉞的侵入,但,她的力氣不如他。
看到雲伊的淚,他沒覺得同情,反而覺得她在委屈,一想到她跟那個男人親密或者過往親密心中就有些煩躁。
祖鉞在她身體上的索取如同噩耗般存在,下丨體的不停進入讓她高丨潮到了極致,此刻的她一點也不快樂,只有他粗魯的行為帶來無限疼痛。
「祖鉞!」
大叫聲也沒有拉回他的理智,只能讓他一次次在自己身上變本加厲,最終她放棄掙扎,像個斷了線的布娃娃,長發隨意散落在床上,腿給掰開。
「記住你的身份。」
她的身份?
她是什麼身份?
就是他的情人罷了,明明他們只是在履行該有的合約,可此時的被強迫還是及其不滿,神經壓迫的疼痛讓她一次次叫出聲。
少女一聲聲呻丨吟跟身體所散發的體香讓他淪陷,經過一番激戰,本來的怒氣也慢慢褪去,身下,她一絲不掛的纏繞在他身上,總算有幾分滿意,他看的出來雲伊一直在忍,本該心疼的心卻還是狠了下來。
「既然我能給你想要的,你就必須拿出我想要的,否則,你就是廢物罷了。」
否則,你就是廢物罷了,這句話從祖鉞嘴裏說出來,真刺耳,對他而言,自己只是個廢物,是一個洩慾的工具,她早該想到,也不該對他抱有幻想。
身體的酸痛讓她無法動彈,床單也已**一大半,祖鉞像個沒事人把身子從她身體里抽離,然後穿上西服走出房間。
自始至終,他對她,沒有感情,只是一場交易,她必須忍着,她不再如以前般想自裁,活着才是給雲家最好的報復。
如此想着,減輕了些身體對疼痛,對祖鉞也不再抱有希望。